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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逃避受傷的同時也減少了練習修復創傷的機會,但我跟心理師約定來看看自己在什麼樣的狀態下會感到安心,並產生那麼一絲絲說出口的可能性,也許可以打破自己一直以來的行為模式...

但如果任何工作都會遇到困難和挑戰,為什麼不選一個自己想要的來面對呢?

這次我要紀錄的是我這三次諮商的故事...

直到身體出現警訊。大三上,各種發炎找上了我,眼睛發炎嚴重到視物模糊、長了需要開刀的大痘痘、牙齦發炎痛得無法入睡、生理期失調,這些說不上嚴重但非常惱人的病痛找上了我,我開始尋找一個讓自己慢下來的方法 - 諮商。

好像有些什麼被疏通的感覺,我跟先生的日常互動運轉得更順了,原本會氣的一些小事情,好像突然也就只是「看到」,不會內心升起一股情緒。

我沒有人能求救,因此容易將另一半視為神聖的救星,盡全力討好就怕失去,失去後又必須面對一個人的黑暗...

如果我們當天有陪她一起吃飯聊天,事情會不會不一樣。我像是鬼打牆一樣,一直在想,如果我有怎樣怎樣做,事情會不會就不一樣了。

「頭痛、哭泣、情緒低落和缺乏動力已成為我的日常......我感到非常焦慮,無論說什麼、做什麼都感覺不對勁。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父母不再挑剔...」我哭著對心理師說。

第一次聽到自殺這詞是五歲時,父母吵架跑來找我哭訴的內容。很好笑的是,在這個應該無憂無慮的時期,我就得承受另一個人的性命。

自己對金錢的擔憂,背後其實是不信任自己可以好好地運用這筆錢、不信任自己在有金錢需求的時候會有能力賺到錢,說穿了都是沒有足夠的自信心。

我們不是在十字路口思考要不要離職,而是知道自己需要有足夠的安全感要做選擇,否則就算知道那是我要的,沒有足夠的安全感也不會有勇氣跨出去。

我的眼淚潰堤了,或許我真的可以嘗試好好的去體驗另外一段關係。沒做可能還是一個人,但做了就有可能可以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,再難的事情都有一個人陪我面對,這是我所想要的關係...

今天我在諮商中聊得很愉快,那種頭腦很清楚是我能完整地依照自己的感受、情緒的流動說出自己的故事,不是尋求一種安慰或是需要渴望被理解,是我能清楚知道自己想說什麼...

諮商師提醒我,回想那個獨處卻未感覺孤單的經驗,並且去創造夠多這樣的經驗,有助於將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。